下身哄自己,于是他委屈地哭了片刻,打着嗝渐渐止住了。
“怎么了。”傅云洲道。
辛景云抽泣:“爸爸,姐姐她打我。”
“那你打回去。”
辛景云用熨得笔挺的衬衫袖口不停擦鼻涕,哽咽道:“我打不过,姐姐太凶了!”
傅云洲看向一旁的犯罪分子,只见她套一件宽大的驼色毛衣,双唇涂满牛血色口脂,双手插兜,头一转谁也不爱的嚣张模样。
“辛琼瑛,过来。”
辛琼瑛眼角的余光瞥了傅云洲一眼,站在原地挣扎了一会儿,最终乖乖地走到他面前,仰着尖尖的下巴,道:“干什么。”
“为什么打弟弟。”
“他不听我的话,把我谈恋爱的事情告诉妈妈,还说我被人甩了。”辛琼瑛说,“他是个叛徒,告密鬼,我就要揍他。”
“他没说错,你就是被人甩了。”傅云洲说。“不听你的话就揍他,坏毛病跟谁学的。”
辛琼瑛超大声:“跟你学的!”
傅云洲挑眉:“回家面壁,禁足一周,不许吃晚饭。”
“不出去就不出去!”
“两周,明天早饭没了。”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