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交头接耳之际,那名陈小姐走过来,浅笑着同傅云洲说:“好久不见。”
“嗯,”傅云洲利落地应了声,没再接话。
陈小姐笑意不减,目光转而游移到身侧的辛桐,眼神小刷子似的密密扫过她,“这位怎么称呼?”
“辛桐,是徐助理的助理。”辛桐上前,微笑着伸出手。“陈小姐好。”
对方也相当和善地与她握手。
她的手才称得上是柔荑,白腻无暇,微微发凉,辛桐甚至联想到才出水的莲藕。
“叫我陈渺就好。”她说。
晚宴开到凌晨才散,辛桐困得一塌糊涂。她上车,踢掉高跟鞋,再解开束腰的系带,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困了?”傅云洲转头,看见她面上脂粉微融。
辛桐象征性地应道:“嗯。”
傅云洲发车,一直开到公路,才硬邦邦地开口:“我不知道她在。”
她,无非指的是前女友。
辛桐还没无聊到为这种事吃干醋,因而还是淡淡地应了声:“嗯。”
“要不是见到,都不记得……”
辛桐忍不住笑:“非说不记得就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