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辛桐全然忘记那件事,没想到傅云洲还记得。
“我是今年四月一日,原因是程易修这个傻逼不停给我打骚扰电话。”季文然抱着毛绒熊冲对面人翻白眼。“把我的巧克力换成辣的,润滑油换成胶水。”
“啊,那天对我来说可是相当快乐。”程易修臭不要脸地笑道。
江鹤轩眼里这两年的最糟糕性经历,辛桐相当好奇,毕竟他向来只说自己的好。
男人想了一会儿,温声道:“其实都还行……”
“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啊,”辛桐托腮看向他。
听她这样说,江鹤轩嘴边的话拐了个弯,道:“今年四月二十一日晚十一点,你睡下了,我来你房间,你管我叫傅云洲。”
季文然歪头:“什么?”
程易修:“卧槽!”
傅云洲微微挑眉。
“我没有,你乱说。”辛桐下意识反驳。
“被牵着从床上爬到这里的那次,塞两根按摩棒,最后为了弥补你主动掰开……”江鹤轩微笑着帮她回忆。
“可以了可以了,闭嘴!”辛桐去捂他的嘴。
总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四分之一的概率没有瞧着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