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把手捂到冷,再寸寸抚摸过灼热的绳痕。
“没破皮,”傅云洲说,“假如明天还肿着要记得擦药。”
辛桐应了声,趴在他膝上闭目养神。被男人轻轻摸着头,口渴就再蹭一蹭他,傅云洲会把水递到唇边喂给她喝。
过了一会儿,辛桐忽然叫他:“云洲。”
“嗯。”
“你以前找过奴吗?”辛桐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到了。”辛桐道。“你现在这个技术总要找个地方学绳缚吧,不然我早被你勒死了。”
傅云洲简单明了地回复:“学过,没找过。”
“是嘛。”
“因为我喜欢纯的。”傅云洲淡淡地说起玩笑话。
辛桐啧了声,推了推他有力的手臂,“没想到我会是第一个。”
“蛮好,很合心意。”
辛桐闷闷地埋在他膝头笑,高潮完,不管做什么都发蒙。
傅云洲摸着她的脑袋,手指一遍遍梳理她的长发。
他悄然想:我的虐待与疼爱相辅相成。没有哪个奴会比你更想让我虐待,也没有哪个女孩会比身为妹妹的你更想让我疼爱。
夜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