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手相。”
自己助理最终被老板挖了墙角,季文然显得相当不高兴。不过按程易修的话说,小公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都忙着生闷气,辛桐倒也不怕他。
“然后?”
“你觉得我和文然哪个会信?”辛桐说着,撩起长裙转而跨坐到他身上,拉着他的手让他把掌心摊开。“这种唬人的东西,我也能看。”
傅云洲笑她:“怎么和小孩一样。”
二人面对面坐着,她的睫毛低垂,长发也懒懒地耷拉在肩头。食指划过男人掌心,像一片白羽从掠过天际的飞鸟的双翼间飘飘忽忽地落下。
“生命线末端有流苏,要防老人病。事业线很漂亮,代表强烈的权利欲,智慧线太长,说明你这人精明过头。”她煞有介事地同他说。
傅云洲看着她垂得低低的脸,只是浅笑。
“爱情线告诉我,你是个对感情细腻却容易不择手段的家伙。”辛桐道。“前端有波动……怎么,哥哥早恋啊。”
“十四岁。”
辛桐抬眸看他,“那是蛮早的。”
“是你十四。”傅云洲纠正。“刚来月经,鼓起的胸口粉得像小桃子,成天和易修黏在一起打游戏,还会忘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