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后半夜,辛桐扶额道:“千万别十二点生,不然我不晓得给她过哪天生日。”
或许是即将出世的辛琼瑛听到了妈妈的苦恼,开二指后打无痛转移产房,分娩发生在凌晨一点半。
沉寂的天幕突然落雨,哗哗的,轰轰烈烈的击打声洗净窗外浓绿的枝叶,如同飞机起飞前的轰鸣。
江鹤轩打电话到傅云洲的手机,简要问了几句近况,又说自己正在转机,大抵下午一二点钟到。
两人相对无言许久,谁也没挂断对方。
过了一会儿,江鹤轩打破僵局,缓缓问傅云洲:“你做好准备了吗?”
傅云洲看向眼前即将为夏日画上半个休止符的暴雨,轻声说:“当然。”
辛琼瑛在记事前,乖得过分,吃饱就睡,从不添乱。害得几人提前商量好,要轮班睡婴儿房以免女儿夜半啼哭的计划成功作废。不过还有第二胎,事实证明提前做好计划永远没错。
真正的麻烦是开始读小学。
辛琼瑛升三年级的那年,体现出了超越同龄人的好奇心、求知欲以及……叛逆行为,日常最爱干的便是找爸爸们提问和吵嘴。
“为什么微波炉可以加热?”
“妈妈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