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姐,我有和你讲过吗?”萧晓鹿抬起下巴,转了话题。“我爸本来一直传闻在外头养女人,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断了,他和我妈开诚布公地谈了好几日,最后说暂时这样过着,都说一大把年纪了,也不一定再有感情。”
她皱着眉碎碎念,“真奇怪,怎么一和傅云洲解除婚约,各种好事都来了?果然他是我的大灾星。”
辛桐心弦微动,只道:“时来运转,总会好起来的。”
萧晓鹿甜甜地笑着,咬着勺子道:“也是。”
随之,她冷不丁地以女人的灵敏询问辛桐:“话说,你多久没来月经了?”
辛桐眼皮一跳。
对哦,我月经上回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们的闲谈终结在这句月经日期,辛桐要回去继续上班,该交年终总结了。
问:我们今年取得了什么突破,给公司带来了什么价值?
答:不知道,每天就是上班摸鱼,偶尔划水。
林昭昭做得犯困,同辛桐抱怨。“学会计没好下场,人人以为你能搞点非法活动,跟贾跃亭似的,结果连真账都做不明白,只能滚出来当狗腿子。”女人唉声叹气。“我都不敢想结婚要孩子,跟吸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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