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躲开,要么换成我躲开。”
“这一走可能要四五年。”
“我知道,”辛桐淡淡说。
江鹤轩垂下眼帘,长长舒出一口气,苍然道:“你爱过我吗?辛桐,你说实话。”
“我没有爱过你,”辛桐说。
在这一瞬间,他的心头突突地跳出一种疯狂的窒息感,筋肉相连的器官被撕裂出一道纤细的口子,刺骨地疼。
“我想……我没有爱过你,”辛桐看向他,目光有一点点的戏谑,“鹤轩,我直到现在,此时此刻,好像都还爱着你。”
她起身,装模作样地抬手,“去吧,公主殿下现在要把你流放到西西伯利亚了。”
——亲爱的公主殿下,要跟我一起逃走吗?
原来她还记得这句话。
“流亡路上可不可以打电话给您?”江鹤轩问。
辛桐耸肩。“看你寄什么礼物,我很好哄的。”
她带着杯子蛋糕和季文然一起回家。
家里暖气一直没关。
辛桐进门,急忙脱掉高跟鞋,摆进鞋柜。
季文然右脚踩着左脚的后跟,把脚拔了出来。辛桐正蹲在地上摆高跟鞋,见他腰都不弯,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