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细,玫瑰色的口脂是最瞩目的晕红。她不知什么时候习惯使用偏向于浓红的口脂,但辛桐觉得和男人分不开关系。
她看着镜子,无声地镜子里的自己比着口型——
亲爱的,你要打起精神去解决这些事了。
下楼,季文然正手忙脚乱地煮面,锅盖边沿的水沫仿佛海浪掀起的泡沫,咕咕咕地流了一地,灶台边沿一圈水渍。
他听见辛桐下楼的脚步声,转过头问。“我在煮面,要吃吗?”
辛桐熟稔地拿灶台上的抹布吸干沸水,将锅盖打开。“我来吧。”
季文然乖乖放手。
他想起辛桐之前也是这样,明明是自己让她下来帮厨,结果成了她动手做饭。
“我明天会回去上班。”辛桐忽然说。
“不再休息几天?”季文然伸手拿碗。
辛桐帮他盛满后,再给自己盛一碗。
“我怕再休假,这个月一分钱都不会给我。”
她扬起脸看向季文然,期待他能说些诸如“没关系,你休假我也给你发工资”,或者霸气一点,直接来一句“我养你”。
然而穿着有一双小熊耳朵的连体睡衣的季文然点点头,相当认真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