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睫毛垂了下去。
她慢慢说:“你不也是害过我,还是文然和云洲来救的……鹤轩,稍微尊重我一点,好不好?”
江鹤轩冷着脸,轻声说了句:“辛桐,如果你要的尊重是这个点在外面和男人喝酒,那我对你没有尊重。”
她整个人是被拖进男厕所的。
……疼。
或许是江鹤轩平日里过分的温吞和耐心,显得这次疼到牙酸。
她蜷缩起来,仿佛一只匍匐在猩红色丝绒坐垫上的白鸽。一双黑丝袜裹着的小腿不断蹬踢,肩膀含着,背部弓起。手踝被皮带扎紧,一直拉高摁在头顶。
象牙白的长裙从背后扯开,白鸽雪似的羽毛溅满血点。少女不断痉挛着、挣扎着,却不哭泣也不叫喊,死死咬牙,紧紧闭着嘴。
她并非轻佻的、浮脂似的女人。被男人这般公然猥亵,被旁人发现要比此刻捂住嘴,眼睁睁看着他的性器剖开自己更叫她下不来台。
袒露在外的乳房被他玩弄,指尖揪起乳尖拉扯,有一股难以启齿的刺痛。
前戏不够足,小穴的嫩肉颤颤巍巍地吮吸着他的龟头。
臀瓣被掰开,她能感觉肉棒正在填满甬道,一直戳到敏感的宫口,狠狠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