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盎然地谈起八卦。“怎么难打发?玫瑰送办公室,还是半夜跪门口?银行卡交了没,钻戒有没有,再不济也要一日叁餐安顿好,随叫随到。”
“没,都没。”辛桐边说,边想了下江鹤轩做这些事的画面——啧,她怕会尴尬而死。
“这些事都没做,也好意思叫难打发。”林昭昭恨铁不成钢。
本打算是闲暇说笑,辛桐也不知怎得,正色轻声地同林昭昭说:“我也没想要他怎么样,只要他别把心思全压我身上,反倒是我怕辜负他。”
话音刚落,她突然收到傅云洲的消息,说晚上来接她。
几分钟后,男人补充:易修有乐队表演,晓鹿和优白也在。
麻烦了,辛桐回复。
指针走到下午五点,辛桐向季文然提请早退,说家中有事,然后发消息骗江鹤轩说有同事约,他不必来接。
自办公室出来,一辆车子缓缓驶近。
坐进车里,傅云洲探身帮她系安全带,神态自若。
他两鬓的头发稍稍剪短,额发整个梳到后面,面色也不似从前惨白如石膏。一身轻便的休闲装,见他第一眼,还以为傅云洲偷了程易修的衣服穿。
辛桐不敢动弹,指腹摁住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