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缓了脚步。他反手关门,然后便是愣站在原地一会儿,竟不知道要做什么。室内温暖极了,细闻,不止有熏香的味道,还有女子身上那不知名的淡淡幽香。
之前那日送她镯子时,他也闻到了这股味道。
之后便是在梦中频繁地闻到,想到这里,不禁觉得燥热。盔甲被他卸下,全身轻松了不少,再去洗浴之前,还是忍不住走到床前多看了她一眼。
睡得安稳正熟,真是不认床。
只是她穿的好像还是那繁复的红色嫁衣,不知这样睡得会不会舒服。
蓦然发觉自己想得过多,他自顾自地摇了头,又出去洗浴。
春寒料峭,凉水洗浴,让他清醒不已。
带着湿冷回到屋中,身上的毛孔都被那暖意熏得张开,舒适极了。
走到床边,微怔一下,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虽洗了几遍,但那血腥味还是散不去。不禁蹙起浓眉,想了想,最终是叹了口气,又深深地望了容瑜楚一眼,伸手将那被褥掖好,“没跑就好。”
容瑜楚睡得早,自然醒得也早。不知怎么的做了一个噩梦,她猛地睁眼。她梦见的是那日跟吴崇“私奔”时的场景,她刚要转身离开,而后颈部就被人劈了一下,因为是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