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谓。
娘亲也似乎知道自己这一声骂得过于随意,便咳咳嗓子,低声说:“今天说的……是和丈夫的相处之道。”
“昨日不是已经说过了?换一个。”
“我说你便听着!和昨日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容瑜楚又兴致盎然起来。
娘亲压低声音:“我现在同你说的,是和丈夫床第之间的事。”
登时,容瑜楚便愣住了,然后那张幼润白皙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年纪虽小,但也知道“床第”这二字的意思,尤其是来了葵水,知了男女有别之后。
娘亲见她红着脸不说话,松了口气:“总算知羞了。”
“娘……”容瑜楚喊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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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一。
黄历上写的是,宜嫁娶、祭祀、祈福。
容瑜楚天还没亮,就被府里的丫鬟拉起来洗漱,接下来梳妆,挽髻,穿上那繁复的嫁衣,头上顶着娘亲准备已久的凤冠,然后再盖上红色的盖头。
容瑜楚什么都看不到了,像被惩罚般地端坐在椅子上,她想靠一会椅背,却又被纠正过来,娘亲在她耳边说:“做好不准胡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