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太太叹了口气,浑浊的双眸此刻变得清明锐利,像是能直接把付荃贺看透,迟疑地问:“你跟奶奶说,你是不是……对那容三小姐……念念不忘?”
几十年的阅历让她一眼就看出他的伪装,再毫不留情地掀开。
付荃贺便知他骗不过奶奶,颔首摇头,忍不住笑了笑,“不是念念不忘。”
“是情根深种,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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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瑜楚被禁足的第十五天。
爷爷解了她的禁,传她去前厅。
一进厅,她便又被要求跪下。瘪瘪嘴,听话地弯膝。
“你可知错?”容老爷具有威严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在宽阔的前厅内竟出了回声。
有那么一瞬间,容瑜楚觉得自己像那西游记里的孙悟空,被如来佛祖压制着,佛祖的念经声传入她的耳里。
“孙儿知错。”
“错在哪里?”
“明知有婚约却又和吴崇……”她话只说一半。
“吴崇?他就是一个最下等的车夫,不准喊他的名字。”容老爷气得声调提高。
容瑜楚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爷爷。周围还坐着自己的爹娘和叔父姨婶,此刻她就像被剥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