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儿。此时还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付大奶奶担忧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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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荃贺在驻扎的大帐中提笔写信。
夜已深,战场中资源紧迫,他只点了桌上的一盏油灯,帐内昏暗,只有微弱的灯光照亮他俊挺的面貌,侧脸像是雕刻出来般精致,鼻峰挺拔,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专心致志地写着,写到最后一句时,忍不住勾起嘴角。
收了墨汁,放下毛笔。
拿起信又看了看,觉得满意。
“七已。”他对着帐篷口喊道。
帐篷被掀开,七已快步入内。
“帮我把这信寄回去。”他将信纸叠了四叠,递交给七已。
七已将头低得更低,接过那轻薄的纸,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
“今日是什么时候了?”付荃贺低头解开袖口处的护甲。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的血渍,不知是敌人的,或是他自己的。
“三月初四。”七已回答。
付荃贺卸下护甲,铁甲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刺耳又清晰。但二人早已习惯,深处这般危险的处境,需要时刻保持警惕,半夜穿着护甲入眠都是常事。
“那离四月初一只余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