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晃了晃他的肩膀。
这两个字叫得他心底发痒,栖白摸着她的头发,正儿八经道,“我尚未婚配,何来喜新厌旧、宠妾灭妻之说?若是姑娘钦慕我,直言便是,大可不必如此毁我名声。”
红袖一张脸刷的一红,臭不要脸的。
“夫君这番话真真是伤了妾的心,怕不是为了这个女人执意陷我于不义?”红袖捂住脸,开始嘤嘤嘤,“看来妾只有以死明志,才能证明对夫君的情意。”边哭边要往旁边的树桩上撞。
一哭二闹三上吊,围观群众仿佛看了一出戏,高、潮迭起、转折连连。
栖白拦住她,俯身贴近道:“罢了,我娶你便是,姑娘不必寻死觅活的。”声音中隐含两分无可奈何的笑意。
红袖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抬起头,“夫君说笑了,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呢,咱们赶紧回吧。”
凑近她的耳畔,栖白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头一回听你喊我夫君,感觉还挺新奇的。”
所以忍不住逗了逗,为了让她多喊几遍?
红袖:“......”妈的,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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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仙源,空阔的平原上,一座巨大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