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奴婢都不吃那个,但奴婢们都不敢说话。”
“大人试遍了所有菜谱,最后只有煮的稀饭能吃,您吃不进东西,奴婢们不得法,也不敢忤逆大人,都焦心的瞧着大人端那熬得稠烂的稀饭去喂您。”
良宵有些替自己委屈,不由得惊疑问:“我吃了?”
“吃了,次次都吃完了呢。”
那……想必给将军累坏了吧?
不,他得欣喜才是。
良宵脚步越发急促起来,到了厨房外,她示意冬天噤声,自己悄悄的站在窗户边上瞧着。
厨房乱糟糟的,砧板上有剁好的肉沫,锅里翻滚着热汤,盖子哐当响,再不揭开便要溢出来了。
而将军正躬身添柴,起身时随手拿了一旁的粗布抹了额上的汗水,瞧见扑腾的盖子急忙去揭开,又直接端起砧板将肉沫倒下去。
肉沫倒不下去,他额上青筋暴起。
良宵眼眶温热,方才,将军是徒手揭开滚烫的盖子,好似不怕烫一般,而那原本拿来捂盖子的粗布被拿去抹了汗,再说,放肉沫也不是这么个放法啊。
将军本来就糙,进一趟厨房怕是更糙了,一身黑乎乎的。
良宵又觉得眼泪要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