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将军的心腹手下出城送信?”
老黑一默,竟什么也说不出口。
“江都城谁不知晓我这性子脾气,说句难听的,便是娇纵无度仗势欺人,如今将军不在,府外重重把守,任谁都知晓将军的心思,这时候谁能想到我一娇女子会不顾艰难辛劳出城?”
老话说反其道而行之,良宵这样的法子才是最安全牢靠的。
“我不知晓他跟你吩咐过什么,但你需得明白,大难当头,我绝不会躲在安乐窝里,叫将军一人担下所有困苦。”
“再不济,我也是会骑马,身侧有阿四相伴,乔装出城未尝不是良策。”
良宵厉声说罢,起身再问:“老黑,你可还有其他异议?”
老黑愣神半响,终是点了头,此番话有理有据,阿四却是可靠之人,夫人的马技是将军亲自教出来的,差不到哪里去。
唯独让他想不到的,是夫人的气度和胆识。
这样貌美的女人,能撒娇能撒泼能造作,或哭或笑,都能牢牢将男人那颗心栓在身上,叫将军为之神魂颠倒,当真是女人中不可多得的绝色。
以往他心觉只是这副好皮相魅惑了将军。
现在看来,真叫人惊艳的是内里藏着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