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爱上别人,不然,如今的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诚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一类人,宇文寂却不会去想那个结果,“你回来,除了让她知道当年真相,还能帮到什么?”
良裘忽的默了。
他现今无官无职,无权无势,回了国公府许是要受老公爷一顿家训,要面对胡氏的质疑哭闹,确实,他什么都帮不到。
此时,宇文寂也将长剑插.入剑鞘,遥遥心里在意着这位予她温暖的父亲,却还是不容拒绝道:“现在出城,别在她面前出现。”
良裘仰天长叹一声,顾自抖了抖褴褛衣襟上的尘土,现在确认过女儿毫发无损,他亦安心下来:“好好护着她,我走。”
当初将这门亲事安排定,便该想到有今日。
有人这般疼爱关切自己的女儿,他比谁都欣慰。
不管良宵身上流的是哪家血脉,在良裘眼里,他舍不得放去乡野,不顾国公府满门前途也要放在身边娇养的,给了她余下两个亲生子女没有的宠爱,这就是自己的女儿。
他唯一没想到的,是女儿越长大,便越出落得与她娘当年一模一样,才会招引现今的祸端。
都是极美的,他女儿是红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