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被纳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当年的事谁也无法论断,皇家兄弟少有情意可言,更遑论当年岳父大人插手其中,才叫圣上龙颜大怒,”
“你说什么?”良宵惊诧的仰头,“我父亲……他除了将我捡回去,还做了什么?”
宇文寂微张的薄唇倏的抿成一条直线,再不开口,他这岳父,到底是隐藏了大半辈子,现今还是这个德行,敢做不敢认。
他不说话便叫良宵愈发惊疑起来,“将军?”
这时候再说一句没什么,恐怕傻子都不能信。
当初他费尽心思想瞒的事实,不料有朝一日会被他亲口说出,褚靖说的对,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这手,终究是遮不了天。
宇文寂将怀里的娇娇搂紧了些,默了许久,才艰难道:“岳父大人对你父亲和母亲的结合怀恨在心,那时候做了伪证陷害,才断了他最后生机。”
果然,诸多匪夷所思的真相叫良宵脑子一空,险些晕厥过去,幸而腰间有一双有力的臂弯框着虚软的身子。
难怪那时父亲欲言又止,原就是这样?
他前脚才害了人,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装作慈父,疼爱她十几年?
父亲是将那段不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