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力嗅嗅他身上的味道。
“没, ”
宇文寂将人拉开,用指腹抹去她脸颊上的热泪, “坐下好好说, ‘没’还哭鼻子?”
这语气, 好似哄孩子。
良宵噗嗤一声, 又破涕为笑,半开玩笑道:“我就是想要你哄哄我,哭也不给哭……”
宇文寂还未松口气, 便听小妻子语气轻松道:“今日我去见了父亲,他,回来了。”
竟还进了城?
他眼帘微垂,掩住内里波澜起伏的杀意。
“他过的很不好,我心里总觉酸酸的,当初父亲入道观,又四处游历,我以为像父亲那样的人,既选定了这条路,断不至于沦落至此,谁料还是……而我却帮二叔夺了爵位,现今父亲——”
“那是他的选择,怪不得你。”宇文寂宽慰她,犹豫着,艰涩问:“他还同你说了什么没有?”
良宵低下头,“他还说了我的身世,我都知晓了。”
她低着头,没看见男人阴沉得厉害的脸色,继续道:“我确是个麻烦,当初害了她们,现今事情暴露,又牵连将军,牵连良国公府,你瞒着我的,我也都知晓,是我不好。”
这一番话听得宇文寂头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