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一体啊,一损俱损。
从小教导她向善助人的父亲,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然而不待她再问,良裘便匆忙起身。
“遥遥,好好待着。今日之事切莫告之旁人。”
“父亲,”良宵一把抓住良裘,“您去哪?”
“你且记住父亲的话便好。”良裘说罢便将她的手拿开,疾步出了屋子,门口的小满和阿四不敢拦,等良宵追出去,只瞧见良裘消失于楼道的背影。
阿四及时拦住欲追下去的良宵:“夫人,已经午时,将军怕是已经在府中等您。”
习武之人最是敏感,阿四方才已经瞧见良裘粗布衣裳上干涸的血迹,身上的若有若无的气息也掩盖不住。
饶是如此,她并未说与主子听。
良宵听了这话步子一顿。
桌面上的两碗馄饨已经凉了。
她看向阿四,声音不复柔软,“我不管你今日听到什么,都不许同将军说半个字,”
这是将军派来的人,便如冬天一样,一心为她,却也是将军的心腹,终究是比不得小满。
果然,阿四默默不语,小满拿胳膊肘去捅她,“夫人瞒着绝非恶意,你若将事情说去了,反倒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