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宇文寂想起上回那茬,面色不太好,当即握住她的手停下,“不看,遥遥没有。”
良宵才笑了笑,她声音柔软,又似承诺的坚定道:“将军,你放心,我们一辈子,都会好好的。”
***
五月多了,将军府开始有些躁动。
有些下人从坊间得了小道消息,回来便四处说道,良宵时常听到,嘴碎的拦不住,得用些手段,小惩大诫。
但她管不得这些了。
当前紧要大事尚未有个结果,良宵每日细细谋划,隔日又会推翻,便是刚一想到要弑君,她执笔的手便会发抖。
其实不是只有这条路可走。
可以将当年之事稍加编造,传到老皇帝耳里,叫他打消疑虑。
也可以找个替罪羔羊,去老皇帝跟前露个面……
只是没有一个法子,比没有老皇帝稳妥。
——定要万无一失。
她仰头望天,五月的天儿可真澄澈,可人心是黑白不辩的。
她瞧见一只风筝,毛虫状的,拖着长尾巴,像极了年幼时,父亲送她那个。
良宵觉着自己花了眼,揉眼再瞧,竟看见那风筝飞至院内,又唰的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