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一抖,顾不得拿手帕就急急伸出三指去把脉。
宇文寂心下一沉,“如何?”
“贵夫人……气息微弱,脉搏无力,怕是……”
剩下的话老院首不敢再说,只急急去翻找药箱拿出一粒拇指大小的药丸,板开良宵的毫无血色的嘴放进去,到底是院首太医,治病救人的功夫差不了,稍稍定下神便拿出针灸物件铺展开来,“老身先给贵夫人止血定气,或有一救。”
这话说得十分委婉,或有一救,便等同于九死。
床榻上的娇俏女人已失了生气,惨白的小脸上有几道浅浅的血痕,就连那颗红痣也失了颜色般暗沉下来。
就在前一瞬,她还说饿,声音轻飘飘的叫他去摘果子。
他上午才喂饱的娇娇,他昨夜才准备好的糯米糕和清茶,就放在马车里侧的木匣子里。
怎么会饿。
宇文寂察觉出她所有心思就是因为那声饿。
平日瞧着惯会耍小聪明的女人,到底是个痴傻又狠心的。
遥遥一步步的退让,起先隐忍不语,不得已发声却是叫他离开,最后恳求他往上爬,甚至要拿自己这条快要消逝的命来换他平安,那群贪得无厌的东西哪里懂得节制和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