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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危机感陡然升起。
他这样无理蛮横,强势霸道的要求是低贱遭人唾弃的。
遥遥受不住如此阴私偏执的爱恋。
可这年的他已经不是孩童了。遥遥只是他的妻子,他们随时都可能结束。
宇文寂再次亲手揭开另一个血淋淋的残酷现实,他拼尽全力克制才维系好的感情,怎么也握不住,那张冰冷得没有温度的婚书,只是他用来宽慰自己的借口,若遥遥不愿,他留得住人,留不住心。
偏他贪得无厌,连人带心一起要。
午时的微弱光影落在男人身上,他用玉冠高高竖起的发映衬出点点暗黑光亮,刚毅冷硬的侧脸泛着冷,那双望不到底的眸子,深沉幽邃,似要噬人。
良宵就那么看着他,神色一点点暗下,从起初的张狂到后来的绝望。
她仍旧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是开始心慌,心跳变得很急促,总觉有什么要宣泄而出,那时候,她想到了前世那场连绵几月的暴雨,将江都大坝冲垮。
哗的一声,一切不复存在。
这时,她看到将军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大掌紧紧握住她双肩,力气大得吓人。
“遥遥,你到底,对我有几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