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夫人刚一开口,便吸进一阵浓郁酒香,越发犯迷糊了,只断续道:“他这几年的技艺退了,也不深造看书,房屋且好说,这桥梁,不行!”
“可是哪儿有设计遗漏的地方?”
此话问个正着,徐夫人忙道:“正是正是!”
良宵眸光一冷,竟是已经知道有错处,还隐瞒不报,待完工出事被揭发出来才……
这边,徐夫人语气高昂的肯定下,又悲叹道:“那江都大坝要紧着呢,他一心向功名利禄去,我说了也说不听,偏要投机取巧,那桥洞有问题,一般人看不出,可到来年啊……要是连发几月暴雨,怕是要被泥沙淹没!急水冲决堤岸!”
前世确实是罕见的,连下了三月暴雨,良宵不懂其中深奥之处,只将这些一一记在心头,送走徐夫人后,神色焦虑的去了小书房。
宇文寂已下了朝,此刻正在批阅军务,手边的热茶渐渐凉了去,也不见他端起喝半口。
良宵停在门口珠帘处,心里阵阵疼,轻声走开去换了杯热茶来,才进去。
只轻轻一道杯盏触到桌面声儿,宇文寂回神,抬头瞧见笑意温婉的娇妻,紧皱的眉头松展开,“这么早便结束了?”
良宵点头,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