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知哪处不对劲。
这个女人就是瞒了他。
谁料不等他再问一句,便被抢先一步抓住心虚之处。
遥遥问他:“那画卷是不是你拿了去?”
宇文寂面色一凝,蓦的想起褚靖那句“你就不怕她知晓了反倒因此同你离心?”
诚然,他受不得隐瞒,以己及人,遥遥自是。
但此事不同,非瞒不可。
这镜子既已破了一次,如今尚且能圆上,哪怕是再离心,温情是真的,遥遥也是他的。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改变半分。
因这一默,良宵寻着以往经验极快探知到他不语的缘故,倒也没再多问,只道:“还记得我同你说过,我不是母亲亲生的,那画卷之人不是我,蹊跷得很,便想拿来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宇文寂神色未变,慢条斯理的将那鹅肉吃了,也是在思量,“此事我已遣人去查,有了消息马上说与你听。”
见他态度强硬,即便良宵还有心想说什么也只得就此作罢,多说无用,反倒让彼此起争执。
将军不会放任她一人去应付这些,可她不能样样指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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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雨水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