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端患得患失的心思,竟在短短几月里无数次呈于眼前。
他出神时,嘴边又递来一颗糖块,“还苦吗?”
宇文寂失笑,将糖塞进她嘴里,重回原先说一不二的脾性,人前他是威风八面的大将军,妻前,他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能叫遥遥以为她的夫君是个疑心深重又多愁善感的病秧子。
“你这胆子越发大了,竟敢把我当孩子瞧?”
“我……”良宵一阵语结,幸而这时小满请了郎中回来,她便也不强解释什么,只叫郎中进来。
趁着郎中把脉这空档,小满拉主子到一旁,低头耳语几句。
良宵脸色变了变,回头瞧了瞧寝屋里的将军,仔细想了想,还是找了个由头进去同他说一声才出了屋子。
原是太子殿下派人来传话,说是要将那画卷收回去,小太监就在前院的偏厅里候着呢。
无缘无故的送来,现今又冷不丁的要收回去,她既不缺那东西,这太子不是个好货色,尽生事。
那时候被翻出来还是在小书房的,谁料等她去寻竟是不得所踪。
小满着急道:“自从将军搬过来,奴婢们鲜少进书房,上回就是放在那个柜子上的。”
“莫不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