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药汤捧在手心里,委屈得瘪了嘴,忍不住低低道:“就许你待我小心贴切……”
“嗯?”
良宵猛抬头喊道:“我说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宇文寂怔了怔。
激愤,低吼,不耐。
遥遥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了,从前争吵不休时,倒是常听。
正当将军大人下意识的要想,遥遥是不是已经不耐烦的时候,面前的娇娇已经嚯的站起身。
“你不用我伺候你要谁伺候你?你瞧瞧你那顶柜,就两件大氅一双厚靴,倒是没瞧见护膝这些暖身的物件,衣裳比纸薄,这样子如何能过冬?也不知老黑是干什么吃的!他那样能伺候好你吗?”
“别不把小病小痛不放在眼里,千里之提溃于蚁穴!”
良宵说红了眼,端住药碗的指尖渐渐发白,喉咙一哽,险些抽泣一声,忽的低头自责道:“到底怪我,也是个不会体贴人的。”
从小到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娇贵的养着,养成了半个废人,若是没有小满在身旁唠叨,她怕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何谈照顾将军。
她得给将军重新添置几身冬衣,再做几对护膝,定要暖和着,这个冬日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