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宇文寂到底是没多说什么。带着层薄茧的指腹缓缓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珠子上的纹路和图案都变了, 比起初初的不适, 现今倒是得心应手,他探究的视线一直循着娇妻去。
遥遥从进屋起就没停过脚。
一时与那两个丫头交代什么, 娇丽的芙蓉面上带着焦虑。
一时在窗户旁往外瞧去, 好看的柳叶眉儿拧起。
一时又去打开顶柜, 也不知瞧见了什么, 竟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声。
他几次要下床,却总能看见她回眸,拿嗔怪的眼神瞧他, 掀开锦被的手便也就此止住。
那眼神,好似在瞧一个不听话的孩童,莫名叫人心烦意乱,又躁又郁闷。
当真是把他当成不能自理的残废了吗?
怎的一日之间,她们的位置好似颠倒了一般,往时分明是他眼帘一抬,神色一冷,遥遥便会怯生生的过来拉他的手,软声软语的说话。
便是他这几日再温柔以待,言谈举止间总有几分凌然威严,全然不至于在娇妻面前变成这副娇气样。
他到底,是堂堂七尺男子。
想罢,大将军重重咳嗽一声,板起那张自认十分凶悍的脸,正要沉声开口,岂料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