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其所求,不过是能与她,像她同良景那般,不设防的亲近,不言语的默契,晨起时她安睡在怀里,用膳时她坐在对面……
他想要的就是遥遥。
宇文寂重复问,“遥遥,告诉我,为何要怕?”他可以改一改。
良宵哪里敢说真话,她没有立场去要求将军来迎合自己,只摇了摇头,露出个勉强的笑,惊觉他看不见,才将身靠近,靠到他怀里。
“没有很怕的,若是日后将军能多笑一笑,我就更喜欢了。”
更,喜欢。
宇文寂扯了扯嘴角,暗色中什么都瞧不见,他拿过她的手抚上,那上扬的弧度不大,他试图再“笑”深一些。
幸而没有光亮,不若,那笑定是狰狞僵硬的。
良宵没摸到那细小的弧度,反倒是触到他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不由得轻笑出声。
有时候将军很凶很凌厉,有时候又很傻很实诚。
笑后,心底却是发酸。
若非她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何至于此,暴怒生气,又反过来压抑克制自己。
她定要努力将前世那个可恶的自己忘掉,再不要无端做恶梦,不能总让将军因为这个心情不悦。
良宵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