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迹格外突兀,满床春.色氤氲下,更显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她紧张得双手微微发抖,低着头不敢瞧对面神色深沉,抿唇不语的男人,也迟迟不敢伸手将衣服穿上。
所有羞耻、难堪都无限的在心头放大。
她打心底里害怕这样凶狠强势的将军。可此番是她有错在先,她没有资格要求他永远温柔相待,甚至,都不敢轻易开口。
眼角余光瞥见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伸过来时,竟是下意识的往后挪了身子,漾在眼眶的热泪掉下一大滴。
泪花绽开,打在男人心上。
这样的抗拒让宇文寂心口一痛,良久,终究还是收回了手,只温声唤她:“遥遥,”
遥遥啊,遥遥。
你在想什么?
你又不喜欢我了吗?
默了好久,小几上的烛火要灭了,宇文寂才听到他的心娇娇颤着声问:
“将军,我们下去,下去说好不好?我……我有话对你说。”
他自是应允:“好。”
良宵慌忙将寝衣拉上,系带式的藕色寝衣,肚几右侧的带子被扯断了,系了好几次都没系上。
发抖的手指,滚烫的热泪,将熄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