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声音里透着股难以言喻的寒凉:“你这便是要反悔了?”
“你以为我能允许你用这样的计策和离?”
“你做梦!”
厉声说罢,宇文寂倏的抬手,却也不巧的避开了良宵那正欲缠.上来的手,下一瞬,他毫无预兆的扯开了她的寝衣。
瓷白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布满昨夜欢.爱的痕迹。
他粗砺的拇指覆上,寒凉的声音多了几分压迫:“你身上哪处我没碰过?碰过便都是我宇文寂的!”
“你是我的女人,谁不要命了敢要?和离绝无可能,你且歇了这心思,不若休怪我……”
这时手背啪嗒一湿。
他所有的狠绝厉色竟是戛然而止。
那泪珠子,早在良宵眼眶里打了好几个转,忍了再忍,终是被男人这样凶狠的话语给逼了出来。
一颗掉下来,旁的再也止不住,啪嗒啪嗒的悉数掉在宇文寂手背上。
他神色怔松时,怀里扑进了个娇弱的身子,源源不断的泪水濡湿衣襟,放声的哭诉声将他那点本就岌岌可危的凶悍面色全然击碎。
这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平时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又怎会这般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