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胡思乱想。
少顷, 终是等不住的拿了两把伞出了府。
听午时来人的传话,想来将军还在皇宫里。
冬天与良宵坐在车架里, 习惯性的掀帘看了看,犹豫良久才道:“夫人, 您来瞧瞧?”
良宵侧身望去,冬天便指着马车后边道:“那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
仔细看去, 确是有几个男子远远的跟在马车后边,去皇宫的路只此一条,他们跟了大半条路。
良宵面色一凝, 柳眉皱起。
冬天这才放下帘子, 却是当即跪在她脚边,道:“前几回他们也这样跟着, 奴婢瞧着没有恶意, 又叫人偷摸着去寻了一回, 像是将军府的人, 之前没跟您提起,现今多事,怕出了岔子, 奴婢才……请夫人责怪。”
将军府的人?
是自己人。
她从未注意过。
“先起来。”良宵扶了冬天的胳膊肘,不确信的问:“确定没看错?”
“该是没有,”冬天面带愧色,“好几回他们就是从西南角门出来跟着,待马车回来后又从角门进去。”
听完,良宵默了。
这事倒是怪不得冬天隐瞒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