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轻笑一声,释了怀。
许在昨夜里遥遥趴在他耳边说那话时,便是什么都不计较了。
再者,一纸婚书虽不算多了不得的事,但只要没他的允许,两人便是生生世世,哪怕是死后下葬,也要绑在一起。
说到底,他与旁人是不同的。
今日尚且要上朝去,朝服仍是春夏制的,衣领低,挡不住什么旖.旎春.光。
眼看将军要出门,良宵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屋子里的胭脂水粉一样用不上,因为将军的肤色偏麦色,若是脖子忽然白了许多才是不对劲,可不遮掩一二,朝堂之上百官甚至圣上面前,都要瞧见了去。
岂不是叫将军丢了面子。
“将军,要不然……”不然今日告假吧?
后边的话良宵不太敢说,只拽住他袖子不放手,那摸样俨然还在苦苦思索着,细汗至额前滑下,当真是紧张了。
她从未想到过,自己会干出这档子事来。
简直没皮没脸!
宇文寂好脾气的将她的手拿开,声音温润非常:“朝堂是最肃穆的地方,谁有那个闲工夫瞧?”
“万一呢?”她还是觉得好羞.耻好难堪。
“瞧见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