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哪有!”良宵不自然的别开脸,“我就是想给将军分忧解难。”
说到分忧,倒不如将这身子骨锻炼锻炼。虽这么想着,他嘴上倒是什么也没说,只绕到椅子后,微躬身环住心娇娇。
良宵怕痒这个毛病又犯了。
她不舒服的动腾了下,将头侧开,怕他不悦,说起另一事转移注意力,“我们过两日就搬去合欢居吧?”
宇文寂嘴唇擦.着她软白的耳垂反问:“遥竺院住得不舒服?”
心下一阵战栗,她指尖颤了颤,忙说不是,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顺势挣脱开男人的怀抱。
“遥遥,”宇文寂沉声叫她,面上一冷,俨然是不满她的躲避。
良宵讪讪一笑,从善如流的拿过他的手,“我这不是给你挪座儿嘛,”说着,拉他到椅子坐下,谁料腰肢被一把掐.住。
“呀!”她惊呼一声,眼瞧着男人将自己抱到桌案上。
宇文寂立于案桌前,与她平视着,语气又倏的好了许多,“搬去合欢居做什么?”
“就,”良宵语结,支吾半响才开口:“就是书房和遥竺院相隔太远,不方便。”
“我搬过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