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竺院这边。
良宵刚从国舅府上的牌局脱身,坐了大半日,腰酸腿疼的,就是路过珍馐斋也没兴致进去了,回府后就着人安排沐浴。
热气蒸腾的净室里,良宵舒服的泡在浴桶里,身边无人刮躁时便又想起昨夜。
还是瞒不住啊。
将军太坏了,良宵想,光是想到一本正经的将军竟坏心眼的挠她肚子就直叫人心肝发颤。
酡红面色半掩于氤氲热气里,朦朦胧胧的,生出几分绵绵.情.意来。
小满在一旁给她添热水洒花瓣,担忧问:“夫人,咱们今日赢了好多局,万一王夫人记恨可如何是好?”
“王夫人是国舅娘,岂是那么小气的?”良宵眼眸微睁,漫不经心的捏起一片玫瑰花瓣,不知想到了什么,欢快的笑出声来,“我听那张夫人说,国舅娘最爱慕虚荣,却是个外强中干的夫管严,平时脂粉买得多了都要被国舅训斥呢。”
小满听她这么一说,不免更忧愁了,“那她被夫君训斥了不得更记恨您?”
“我赢了不过是手气好,牌局也是讲规矩的,难不成我堂堂将军夫人还要让她?”
“真是天大的笑话!”良宵嗤一声,“再者说,谁叫她那日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