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下午, 遥竺院又变得反复无常,下人们整整齐齐的去夫人跟前回话, 个个耷拉着脑袋,内心惶惶不安。
屏风后,小满和冬天各自拿了一个廉价的花瓶,时刻准备着砸出去, 良宵站在中间,叉腰提气, 拿出往时作天作地那股娇蛮劲,继续骂道: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明知晓我沾不得那油菜花粉还参杂进香料里,别叫我知道是哪个不懂事的, 否则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不可!”
“若你们不将我放在眼里,草草敷衍了事,也休怪我不客气。”
外头早已跪了一片, 齐齐整整的求饶:“奴婢们不敢, 请夫人息怒。”
良宵伸手,朝小满要来花瓶, 狠狠砸出去, 厉声道:“别在这里假惺惺, 我瞧不得, 都下去吧!”
冬天适时的将另一个花瓶砸出去,尽往小周那方向砸。
顷刻间,瓷器碎片掉满地, 外头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饶是见多了夫人发怒的样子也不由得心神一震,毕竟这些天夫人可是……
这还不止,门口一道冷冽阴鸷的低叱声却是更令人不寒而栗。
“还不滚下去领罚?”
身形修长高大的大将军负手立在门口,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