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身子,“只是闻到而已,应该没事的。”
小满愧疚不已,“都怪奴婢疏忽,下回一定注意着。”
“好了,怪不得你的。”良宵最怕小满苦大仇深的模样,随意泡一会便起了身,就着小满递来的干毛巾擦干身子,从黄梨木衣架子上取下薄纱轻裘披上。
而后光脚出了净室,绕过一副仕女图屏风,行至寝屋,端坐于梳妆台前,仔细瞧了白净的小脸,又吩咐道:“小满,你去书房看看还有没有作画的红墨水。”
小满得令就急忙去了。
良宵一手托着下巴,随意翻找出平日用的胭脂粉来,沾了水往脸上一点,倒也有模有样。
不知怎的后背传来阵阵痒.意,脖颈上也痒,她没忍住挠了挠,也是这一下,红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布上手臂和脖子。
良宵原本平淡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到底还是轻视了这具身子的敏感程度。
沾不得的东西就是瞧了闻了也是有罪的。
“小满?冬天?”她朝外边唤道,久久不见有人答复,东翻西找也找不到那药膏在何处,这一急,那疹子便更痒了。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良宵以为是小满,转身迎上去,却是当场怔住,眸色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