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副正经得不带半分情.色的神情叫良宵红透了脸,她极快收回手,见状,宇文寂亦是后退一步,拉开两人过分亲昵的距离。
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顾及着对方的感受,此举后便是冗长的沉默。
良宵又不放心的多嘴一句:“将军,其实我……我不怕痒,刚才就是腿麻了没力气。”
“嗯?”宇文寂明显是不信,狭长的眼眸轻轻一扫,瞧见她霞色娇容便反应过来何出此言,含笑应下,“我知晓的。”
听出男人话里的另一层意味,良宵恨不得咬断舌头,这不就是欲盖弥彰,明摆着告诉将军她怕痒嘛……
一时间又羞又怯又恼。
这年,良宵尚且是十六的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已然嫁为人妇,可这辈子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底子干净纯良,又止不住去想前世的事,越想越气恼。
她不止是胳肢窝怕痒,大腿小腿,脚心手心,腰肢,还有脖颈,几乎是通身都怕痒,近身伺候了十几年的小满尚且不能随意触碰,更别提阳刚气息浑厚的将军大人。
她懊恼的去捶男人硬朗的胸口,一边嘟囔,声音且娇且娆:“我真的不怕!”
“好,我知晓你不怕。”宇文寂的声音柔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