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怕了。
那种动不动就找不着人影的滋味着实难熬,说到底是因为他还不得她的心。
府里几十个小厮全出去寻人,很快在东街巷子口见到府里的马车和车夫,仔细一问才知晓夫人的去向。
他不愿约束太多,却还是派人将珍馐斋围得水泄不通。
遥竺院。
良宵刚进院子就听冬天说将军大人一早就来了,她没往深处想,进了堂屋果真瞧见神色漠然的男人坐在堂前交椅上,正好整以暇的吹着茶盏上漂浮的茶叶,见她进来才抬眼。
“让将军久等了,”良宵伸手朝小满要来食盒,放在宇文寂右手旁的桌面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解渴才问:“寻我何事?”
宇文寂方才敛下躁动不安,放下茶盏后,漠然神色在扫过飘着肉香的食盒时多了几分期待,他指着笼子里的百灵鸟道:“得了只鸟儿,拿来给你解解闷。”
良宵瞧去,眼睛亮了几分,鸟儿小小巧巧,叫声清脆极了,羽毛也艳丽,闲时逗逗鸟也是个乐子。
“将军有心了,我很喜欢。”
宇文寂眉宇间笼罩的最后一丝阴霾褪下,嘴角微微上扬着,掌心所及之处也带了几分温热。
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