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小厮试探道:“要不将酒分两半,一半送去营地给小黑小沙,夜里回禀将军;另一半好好存在酒窖,再回禀夫人,怎样?”
“得,就这么办!
良宵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大将军,殊不知只是知晓个表面,内里诸多心思全被大将军那张冷面给蒙骗了。
宇文寂回书房后铁青着脸,叫来王妈妈,第一句便是:“叫绣娘重新做几身衣裳。”
王妈妈问:“将军要什么样式,什么颜色?老奴好吩咐下去。”
宇文寂眼帘微阖,一下便想起卫平那身月白衫,又猛地瞪眼,眉心突突直跳,他一拳砸在桌面上,咬着牙道:“什么颜色都好,除了月白色,样式要现下最盛行的。”
王妈妈正要答话,又见将军冷幽幽的睨着她,忍不住瑟缩一下,她活了大半辈子,仍是怕这个年轻狠厉的后生的。
大将军想起小娇.妻小心翼翼的样子,心头一痛,冷声道:“她爱做什么便做什么,切莫叫我听到谁在背后说教。”
这个她指的自是夫人,王妈妈连连点头,她一个下人哪里敢说教夫人啊。见将军没有其他吩咐,便匆忙出门,找来绣娘细细询问江都城最近新出的料子和样式,一刻不停歇的赶工,生怕再惹将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