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她们自小认识情同手足,卫平于她而言亦友亦兄。
她若真拒绝了倒是心里有鬼,便笑着道:“麻烦卫大哥了。”
于是主仆两人坐上卫府马车,卫平与车夫坐在外边的横架上。
一路无言。
一个半时辰后。
马车在将军府门口停下,车夫搬来踩凳,卫平先下车,替她们拉起车帘。
良宵下车后感激道:“麻烦卫大哥了。”
“你我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卫平说着,又绕到马车后边取来一坛子酒递给良宵,“这是太子赏的,听说是前几日外疆进贡的,口味极佳,你也知晓我一贯不饮酒,给我倒也没甚么用,倒不如给你。”
“这,太子殿下赏赐给卫大哥的,良宵岂敢乱收?”良宵当即推回去,这酒于情于理她都不该收,“你留着吧,卫谨也是饮酒的。”
卫平不依,又将酒推了过去,他照顾惯了,有什么好东西都送到良宵手里,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
将军府门口,宇文寂定住步子,深深的打量着门外举止亲近的男女,眸色沉寂似海。
尤其是那身石榴红的罗裙刺痛了他的眼。
灼灼日光下,卫平头戴束发冠,身着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