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一声一声的唤:
将军……
他想伸手,却怕手掌上粗粗厚厚的老茧硌疼她,然实在心痒难耐,谷欠火灼烧,气血翻涌。
那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他如何碰不得?
只要轻一点,他会轻轻的,不弄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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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稀薄日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上,额间热汗染了金色光泽,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下。
大将军猛地睁开眼,身上空空如也,身侧亦是。
他头疼的坐起身,眼帘微垂,视线落在常年握剑执枪的双手上,绵柔细腻的触感转瞬即逝。
自从这几日与那小女人挨得近了几回,又得了她几回笑脸,他便夜夜做这样的春.梦,所有缠.绵悱恻,怕只是他不可告人的念想。
越念就越想。
如今这个女人换了法子来撩.拨,迟早有一天,他要克制不住自己。
宇文寂起身换好官服,又等了一会,直到外头传来老黑的声音:“将军,您起身了吗?”
他这才回神,匆匆就着昨夜的毛巾抹擦两下,面色如常的出门,吩咐老黑道:“今日下朝后叫几位参将副将来府上一聚,有家眷的带家眷,且说我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