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着,她这才断断续续吐出刚才呛入的湖水,小脸煞白煞白的,是被吓的。
她扭头,瞧见宇文寂时惊讶得张大嘴,呼吸急促了些,又是一阵剧烈咳嗽,咳到白嫩嫩的脸颊通红才停下来。
折腾这么一下,她虚得直不起身,仍不忘回头看看,确实是宇文寂,他浑身湿透了,额间沾了一根水草,高高束起的黑发零零散散的掉下几络,却一点也不显狼狈。
她没看错,是将军救了她!
“将军……”良宵虚软无力的身子靠了上去,埋在宇文寂胸膛上,又哭又笑,喘气急了又咳嗽起来。
宇文寂握住良宵双肩,扶她在柳树旁坐下,一下一下的轻拍她胸口,给她顺气,又急又焦心,“先别说话。”
良宵瞧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虚虚抬手,将他额上的水草拿下来,待气息终于平缓下来就一把拽住宇文寂的手,眼里绪上莹莹泪光。
“将军,我险些以为自己要死了,幸好你来了,呜呜……”说着说着就又哭了起来。
以前良宵是最不愿在宇文寂面前示弱的,动不动就掉眼泪则更不会有,而自知失去母亲和国公府后,她所有的底气都来自将军府,不知不觉间就把这个男人当成了萎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