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半响不见有回答,宇文寂挥手吩咐道:“不用找了,都回去。”
良宵都还来不及叫住他们,只见十几个下人群鸟作散。
一下子,这个小亭子,又剩下她们二人。
宇文寂不说话,良宵也不敢轻举妄动,十分乖顺的站在一旁,思纣着怎么解释簪子这事,最好得有个两全其美的借口。
实在不行,她再不能骗他了。
“若我早知道那簪子是你送来的,今日怎么也不会说出那种鬼话!”
“将军,”良宵软了声音唤他,“你别气我了好不好?我保证没有下回了。”
听这话,宇文寂的身子明显僵了僵。
这个女人当真是说得一口叫他心动的好话。
那日逃跑被抓回来也是,扑倒他怀里哽咽几声,他便什么责怪的话也说不出。
若她是故意折磨他的还好,若不是故意的……宇文寂倏的想起遥竺院传过来的信,这女人接连的反常竟全是因为做了个因她胡作非为而害了整个宇文家族的噩梦?怕只是白送银子给那算命先生。
世间从无怪力乱神之说,宇文家族百年基业,权势鼎盛,要说一朝毁灭是因为他的女人,简直笑话。
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