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一会儿你派人将哀家橱窖里那只十年参拿去毓章府上,一定叮嘱他跟前侍奉的人,务必煎成汤药让毓章喝下去。”
安嬷嬷听罢立刻应声,随即匆匆退出了殿。
魏纨珠听得却是疑窦丛生,一听谢斐还要服用汤药,清浅的黛眉顿时微微蹙起,抬眼看向太后轻声问道:“太傅大人为何要喝汤药?”
“想必是上次的伤还未好全,这几日哀家听他府里的人说,毓章这些夜里时不时还会咳出血来,找太医去看,只说旧疾加上心病,两者磋磨,气血不通了。”太后叹气,“毓章这孩子也是个倔脾气,心里打定主意的事,旁人是再劝也说不动的,如今也不知心病到底为何,竟还郁结成了血气。”
随即太后揉了揉魏纨珠的发顶,柔声道,“毓章一心想着你,你这些时日就别同他怄气了,去府上瞧瞧他去吧。”
魏纨珠本还犹豫,可听谢斐竟然日日咳血了,顿时忧心大过了心中几日来的芥蒂,于是立刻对太后急声道,“那、那珠儿现在就去!”
太后见目的达成,顿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还是那副忧切之态,温声道:“你也不要太过忧心,且用过膳再去。”
魏纨珠点头,随即飞快地夹着菜往小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