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听罢顿时带着侍卫赶了过去,没想到魏纨珠和侍卫方才踏进厢房半步,便被一阵突然涌过来的迷香给迷晕了。
再醒来时,自己便在此地了。
魏纨珠晃了晃腕上绑着的粗麻绳,黛眉微蹙,这几天她千防万防,每想到却败给了自己的一时疏忽。
原来竟是拜玲耶的一场调虎离山之计。
现下看这四周,也不似寻常宫殿,倒像是一处密室,不过这密室里血迹斑驳,隐隐带着些许腐臭的气味。
魏纨珠打量了一番,若是不算墙壁上的几只烛火,这密室里除了一张她正躺软塌外,便只有一只巨大的瓷缸了。
那瓷缸足有两人宽,半人高。
因为魏纨珠现在只能被迫躺在软塌上,因此也看不到那缸里到底盛放的是何物。
可看着那缸沿上沾着的一圈刺眼血迹,魏纨珠几乎也能猜到这缸里盛过什么呢。鼻间血腥味翻涌,魏纨珠顿觉心里一阵恶心。
不行,此地绝不能久留,若是太傅大人再找不到她,肯定都会担心死的。
魏纨珠思罢,便伸手去挣脱腕上的粗麻绳,可任凭她扭过来扭过去,这绳子就是不见丝毫松动。
魏纨珠顿时有些气馁,可一想到近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