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身的干净衣物,透着优越家境带来的矜贵,完全没有吊儿郎当、畏畏缩缩的气质。他相貌出众得宛如仙人,却不允许自己妹妹手上粘一点灰,不然就会眉眼含怒。
杨茵忽然意识到,原来并不是全天下的哥哥都跟她的哥哥一样,而且差别能有那么大。她低头看看自己粗糙的手指,还有洗得泛白的鞋子,刚刚还想解释她每回都有带肖肖好好洗手,现在又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她离那样的人太远太远,她能跟肖肖成为朋友才是奇怪的事情。
家中,楚肖逸攥着小东西的手洗了两遍,他确定小手上只留下洗手液的香气,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一半。他又要求楚肖肖换掉全身衣物,将她的所有外衣都丢进洗衣机里,马不停蹄地滚了一遍。
楚肖肖感觉自己都要被洗蜕皮,她穿着皮卡丘的家居服,在沙发上气得跳脚,嚷道:“你太夸张了!”
楚肖逸冷笑道:“楚肖肖,你等着吧,我今天非向妈告状不可,让他们听听你做的好事!”
楚肖逸本来想把妹妹丢去洗澡,无奈她在沙发上蹦来蹦去逃避,只能先强硬地给她洗脸洗手。
晚饭时,楚肖逸果然在饭桌上向父母告状,他迫不及待地要拉拢战线,让他们告诫妹妹少去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