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油腔滑调,明明是肺腑之言!”
何沿却只是笑,他今天心情似乎十分好,不管周晏城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含笑听着看着。
“没有围巾了!”周晏城堆好了雪人,横看竖看觉得不顺眼,鼓着嘴叉着腰一副酸不溜丢的样子。
何沿道:“我车里还有个帽子,我去拿过来。”
何沿前脚跑走,周晏城便滋溜到早先沈群堆好的那两个雪人旁,把围着沈群围巾的那个雪人一脚踹飞,又把象征着何沿的雪人推到了自己雪人的身边。
两个雪人挨得极近,象征手臂的树枝交叉在一起,何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周晏城满意地不住点头,不由好气又好笑:“你还能不能更幼稚了?”
周晏城看何沿并没有生气,大尾巴摇得快要上天,他满心都是狂喜和痴醉:“沿沿,沿沿,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何沿出神地看着眼前的两个雪人:“新年新气象,不是么。”
“是!是!”周晏城眉开眼笑,往何沿身边挨得更近了些,他有些忐忑,又期待地问,“那、那……”
何沿询问地看着他。
周晏城鼓起勇气:“那我们能好了么?”
何沿黑白分明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周